李谣想不明白,索性就没去琢磨。
这天,骆谦早早起床,揣了一个带盖子的搪瓷盆出门遛达。
他怀里揣了12张烧饼,端了一盆羊肉汤回来。
他把羊肉汤倒进钢中锅里,把钢中锅坐到炉子上。
李谣喊三个孩子坐好,她到锅屋拿五双碗筷和一个大勺子到堂屋,分给三个孩子碗筷,给三个孩子舀半勺羊肉汤,又挑了几块肉放到三个孩子碗里。
这时,骆谦端了一个装蒜的碗进来,捏蒜叶和蒜白撒到三个孩子碗里。
李谣拿筷子夹蒜叶和蒜白放到碗里,舀浓白的汤冲碗里的蒜叶和蒜白,浓郁的香味扑鼻而来,她迫不及待啜了一口:“好喝。”
三个孩子捧着碗吸一口汤汁:“哇,好喝。”
骆谦先舀一碗汤,再抓了一把粉丝放到锅里,他喝了一碗汤,锅里的粉丝也就可以吃了。
一家五口吃的鼻尖冒汗,肚皮鼓鼓的。
骆筠修拍他爸爸膝盖,骆谦伸直腿,骆筠修骑到他爸爸腿上,一点点往上爬,掀开他爸爸的棉袄,钻进他爸爸的棉袄里,搂紧他爸爸的腰:“爸爸,我明天还想喝。”
哇,他喝了一年的奶奶,吃了三年十一个月的饭饭,第一年冬天爸爸妈妈一同陪在他身边。
他听不到烦人的声音,老是说妈妈砍脑壳,将来拖累他和哥哥找不着媳妇。
他不用被迫听伯伯婶婶家的哥哥姐姐骂爸爸是小偷,他是小小偷。
他也不用纠结要不要听奶奶的话,和哥哥姐姐来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