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谦轻嗯一声。
李谣想问骆谦发展下线,是不是有什么事都让余和平到骆家村办,他不回骆家村了。但是她又觉得自己这么问,简直多此一举,骆谦这么做,就是摆明了不想回骆家村。
“你爹被撤职了,现在有大把时间跟我哥我大伯混,他们时时刻刻在一起,我想想都替骆清亮、骆清喜头疼。”骆谦倒抽冷气。
李谣:“?”
她懊恼拍自己额头。上辈子她和她爹老死不相往来,却也听说她爹滥(/)用(/)职(/)权(/)敛财被撤职,因为地的事,她爹没来过骆家村。
这辈子她爹没有抢占她家三个孩子的地,所以她爹跟骆清海、骆谦他哥混在一起。
骆谦甩掉手上的水:“我明天给余红武一件军大衣,你看怎么样?”
“行。”李谣说。余红武勤快,干活麻利,以前的顾客带亲友到店里选家具,还夸余红武,李谣认为余红武值得一件军大衣。
次日,早上八点半,骆谦到村委借电话打给卖地膜的老板。
起初,老板听到骆谦提送地膜,他不太乐意,当骆谦说他要46亩地地膜,老板被茶呛个半死,顾不得擦胸前的茶渍,连忙说:“送,你什么时候要?不,你今天要,我今天就安排人给你送货。”
地膜根本不好卖,他们近来零星卖出去几卷地膜。
突然有一个人买46亩地地膜,难道他小孩姨的娘舅的大姐夫的隔壁堂姐帮忙找的买家?
若不是这样,这个男人怎么知道他的电话号码。
老板笃定就是他也绕糊涂的亲戚帮的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