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谣的手停顿一瞬,她弯腰从骆谦胳膊下面钻出去,腰却被一只手环住,身体被那只手往背后宽厚温暖的怀抱里拉,一股热浪遽然袭击她的耳垂。
李谣身体软成了一滩蜜水,低沉的笑声一波又一波袭击她的耳膜,李谣红着脸推开他,跑到屋里擦玻璃。
骆谦胳膊肘支在窗柩上,仰头,擦她脑袋上面的玻璃。
李谣忽地一下打开窗户:“你和骆小龙分账,你哥你嫂子没过去围观?眼睛没有滴血?”
“我从骆家村前面两个村子借道到大南头。”骆谦对李谣挤眉溜眼。
李谣瞬间脑补完骆谦没有说出口的话,她开心大笑。
她关上窗户,踩在小板凳上对着玻璃(骆谦的脸)哈气。
两人擦了六间房子的窗户,骆谦拿钥匙打开另一间屋的门,把货搬进屋里。
李谣对炉子、钢中锅、凸嘴茶壶不感兴趣了,直接略过它们,来到麻袋跟前,她解开扎绳,惊喜地掏出一件军大衣披在身上。
军大衣的长度到她脚踝,她裹住军大衣,被军大衣包裹的严严实实。
“暖和。”李谣眯眼说。
“这是涤卡面棉军大衣,我打算卖60块钱一件,下个月拿出来卖。”骆谦又指其他货,“这些货也放到下个月卖吧。”
从下个月中旬开始,他们这里正式进入寒冬,取暖的货最紧俏。
李谣双手双脚赞成骆谦下个月卖货。
三个孩子把身体藏在墙后面,露出脑袋喊:“妈,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