晌午,李谣做好了饭,爷几个还没有回来,她把两个小奶娃子放进婴儿车里,带上锅盖,推婴儿车出门找爷几个。
爷几个就在不远处。
他们看电线杆、电线看入迷了,忘了回家。
李谣得知原因,又好气又好笑。
她仰头看涂了黑油的电线杆,电线上的麻雀,烟囱里冒出的青烟,一望无际的田野。
一家九口静静地望着远方。
下午,李一生送来了两车木料,还有四床十斤重的新棉被,骆谦给李一生打了欠条。
骆谦组装好了上下铺,就开始干活。
李谣也没有闲着,她到县里买四床被里子和被面,洗了一水,晒干后,她把被里子和被面罩在棉被上,开始缝棉花被。
缝好了棉被,她把四床棉抱到太阳底下,晒了两个太阳,她开始铺上下铺。
兄妹仨知道这是他们的房间,总是跑到房间里瞅一眼,并信誓旦旦跟他们爸爸保证晚上他们睡自己的房间。
到了晚上,骆谦、李谣躺下。
“咚咚咚。”
骆谦下床开门。
三个小屁孩、两个狗狗泪汪汪看他。
骆谦:“……”
是谁说自己是大孩子?
又是谁汪汪自己是成熟的狗子?
“你们想进屋睡?”李谣问。
兄妹仨:“嗯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