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毛保抠脑门,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陌生?他咋没有印象嗫!
“你们村里人说的,不是我瞎编的。”柳山站起来同情地拍骆谦肩膀,“哥也是有闺女的人,最看不得别人作贱闺女,才跟你说。你心里有个数,提防你哥嫂。哦,别到处跟人说是哥跟你说的,哥毕竟是外村人。一个外村人掺和你们家的事,这叫多管闲事,名声不好听。”
柳毛保:“?”
好耳熟的话。
他似乎听过十几回。
“走了。”柳山拽柳毛保的领子离开。
两人走远了,李谣放下布,走到骆谦跟前:“四家平分?咱家真的分到一份菜厨、案板,你哥你嫂子拿这个当借口祸祸莹子、竹子姐妹。”
孩子是她的底线,谁敢打她孩子的主意,她跟谁玩命。
“我发现你娘怪有意思。她明明知道她送你哪怕一根稻草,你哥你嫂子认为你亏欠他们一座金山银山,跟她闹,更加理直气壮怨恨你,她这么做,到底图什么。她嫌弃我们家日子过的太顺当,搁在这里使劲添乱。”李谣越想越气,气的语言絮乱,一股脑说出她对婆婆的恶意揣测。
骆谦想擦掉她脸上的眼泪,发现他手脏,他从绳子上扯一条干净的毛巾,半搂着她,擦掉她脸上的眼泪。骆谦沉默的照顾她的情绪,李谣眼前浮现他上辈子越渐沉默的身影,她有再大的火气,也舍不得发泄到他身上。
骆谦匝紧她的腰,眼神一暗,吐出:“恼火死人。”
李谣抬眼,骆谦用毛巾挡住她的眼睛,声音平和,没有任何起伏,一字一句说:“她想我和我哥握手言和,这辈子都不可能。说一句不该说的话,就算她只剩下一口气,希望我和我哥和睦,哪怕她说骗骗她也好,办不到。”
李谣抓毛巾,想要看骆谦的神情,骆谦撒手,背对着李谣干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