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头、李老太暗骂老大,清川家的一根木头打一个菜厨、一个案板,几个矮板凳,他家两根木头,就打削溜薄的门窗、菜厨,气死他们了,但凡多打一个案板,再不济打几个矮板凳,他俩都能把多余的弄到四儿子家。
李谣解气说:“大伯听大婶子娘家的话,找那个木匠打家具,吃亏了吧。”
李老太、骆老头:“!”
大儿媳不是说大儿子背着大儿媳做主,让外村木匠打家具的吗?
老两口子气冲冲直奔骆清海家。
李谣在心里默念:她就是赌老头老太不知道,没想到老头老太真的不知道,莫怪我祸水东引。
骆谦满身大汗进屋冲澡,叫李谣把他外边绳子上挂着的衣服拿来。
李谣:“……”
他什么时候进屋洗的澡?
“谣妹儿——”骆谦来来回回叫,声音抑扬顿挫。
“来了。知道洗澡,就不知道拿衣服洗澡。”李谣扯绳子上的衣服,被骆谦盖在裤子下的大裤衩意外露出来,李谣赶紧盖起来,和其他衣服揉成一团,要推门,打了一个弯,往旁边移了五六步,趴在玻璃窗户上,从窗户缝里,努力瞧他冲好了澡,没衣服穿,在屋里干嘛呢。
“吱。”
窗户被人从里面打开,露出一条细缝。
好白。
跟脖子是两个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