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先去了骆清喜家,骆清喜家正要吃饭,两人出现,骆清喜愣了一下:“……吃过没?坐下来吃点。”
“叔,你家种了十袋洋白菜吧。”骆谦问。
“咋了,你婶子买了十袋,骆谨回来说他到县里开会,跟食堂主任说好了,咱家有多少洋白菜,他们都收,我又买了三十袋种子。”老儿子说他和儿媳妇明年参加高考,如果两口子考上大专或者大学,大儿子、二儿子和老儿子的差距越来越大,他担心两个儿子学骆谦他哥,跟老儿子闹得只留下面子情,咬牙种洋白菜,供给县里食堂,这条路是老儿子给两个儿子铺的,两个儿子必须念着老儿子的好。
骆谦知道他后来又买了三十袋种子,故意这么问。
“洋白菜苗苗最好卖,比别的菜苗苗贵一半。”骆谦‘难叔难侄’地看着他。叔啊,秋冬坝坡上的地很难被淹,你一定跟我一样全种上洋白菜,咱两家地挨在一起,哦,不,还有骆清亮三伯家、骆言峰家也在坝坡上种了洋白菜,人家要偷洋白菜苗苗还省事,一窝端四家。
骆清喜:“……”
“坏事。”骆清喜拍大腿。
三人匆匆离开,找骆清亮。
大家都在为菜苗苗卖到钱高兴,骆清亮看出了喜悦的背后隐藏着危机。
骆清亮要找人商量,三人就找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