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言强,你一天不挑拨离间,你是不是嘴巴难受。”
“干脆我们把你的牙拔了。”
“我们再听到你挑拨我们和二四的关系,老子弄死你。”
“诶吸,你们一个个……”
“你快给我闭嘴吧。”
“你再叽歪一声试试。”
大家伙说一句,抽一下骆言强后脑勺,骆言强死性不改又要忽悠人,大家伙没给他机会,使出十分力气抽骆言强,骆言强潦草的牙齿猛地啃地,差一丢丢牙齿就要和他说再见。
这回,他终于老实了,闭上嘴巴不吭声。
大家伙劝骆谦:“二四,别为了这么个混账玩意置气。”
“对,不至于。”
“你继续开种子店,谁找茬,我们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就连骆清亮也劝骆谦,骆谦笑不出来:“马国强在市里拿的种子,你们谁家富一点,到市里拿种子回来卖?”
“诶呦,那不行。”大家伙连连摆手。去一趟市里,一来一回要花好几块钱,一袋种子赚一两分钱,他们得卖多少袋种子才能卖回本钱,他们还担心一件事,万一拿的种子卖不掉,砸在手里,亏死了,估计他们到时候一气之下喝老鼠药。
“我回去跟谣妹商量一下,劝她撑一段时间。”骆谦苦笑说。
“好,这好。”大伙儿连连点头。
骆谦回家,李谣正在打扫院子,骆谦拉李谣进屋,关门关窗,趴在李谣耳朵嘀嘀咕咕。
“这回,咱们的耳朵能清净到卖菜。”骆谦坐到长椅子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