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谣察觉到骆谦厌恶骆言强,她假装随口一提:“青青妈那么困难,都种了几洼菜,留着过冬吃,我回来经过骆言强家的菜地,他家菜地啥也没有,他和李小叶冬天吃啥,没得吃,他会不会动邪念,偷大家伙的菜?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。”就算李谣不提,骆谦已经开始提防骆言强和他二流子兄弟们。
李谣了解骆谦,只要骆谦对骆言强有戒心,就一定关注骆言强的动向。
如果骆言强有什么异常,骆谦早早的想对策,抢先弄骆言强。
李谣竖着抱骆韵竹,拍奶嗝,把了尿,把她抱起来放到床里面。
骆谦抱骆筠景出去把尿,把骆筠景放到李谣身边,出去洗了奶壶,进屋睡觉。
李谣醒来,床上只有她和两个奶娃子,她开门出去,隔壁邻居隔着院墙吆喝:“谣妹,二四带你家三个孩子去镇上了,二四叫我跟你说一声。”
“晓得了,谢谢嫂子。”李谣回道。
上午有几个人买菜种子,跟她说骆清海的耳朵被缝了七针,陆二兰找葛娣闹,老头老太躲屋里不敢出来,生怕陆二兰找他们给骆清海做主。
“骆清海和骆清池可是亲兄弟,两家闹得快要反目成仇了。”她们感慨一句,拿种子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