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娶了呗。”骆谦接着又说,“我小叔跟骆清亮的大儿子、二儿子说你爹和你后娘早好上了,故意气死你娘给你们娶后娘。跟张霞婶子的女儿说你娘和后爹早好上了,故意气死你爹,说张霞婶子、骆清亮欠她,都对不起她。”
李谣惊讶说:“不是亲儿子呀?我一点都看不出来。”
“嗯,老大、老二把张霞婶子当亲娘,张霞婶子对继子好,但也没亏待亲生女儿,但她女儿不这么认为,她觉得她娘、继父全家欠她,对不起她,赚的钱应该全花在她身上,她反对老大、老二念书,恨她娘生言辉哥,她和她女儿关系特别紧张,就在这时,小叔怂恿她女儿跟她亲奶奶来往,她女儿真的和她奶联系,瞒着她娘住进男人家,跟她奶、男人串通骗张霞婶子钱,钱拿到手,和张霞婶子断绝关系,一直没有来往。”
李谣懂了,张霞恨骆清池。
“还觉得张霞婶子恐怖吗?”骆谦问。
李谣摇头。
骆谦说:“家家都有几件无可奈何的事。”
李谣点头。
“别皱眉了。跟你说个事,我进村听到大家都在谈计划生育,我问了医生,”骆谦神神秘秘挑开口袋,李谣好奇地伸头看,骆谦有点不好意思说,“安全套,戴上这个不会怀孕。”
李谣的脸倏然爆红。
“你出了月子,我带你到县里医院弄个假证明。”骆谦脸也红的不自然,“只要不怀孕,谁也发现不了证明是假的。”
“二四。”
骆谦慌乱收回手,李谣捂脸进屋,骆谦二伯骆清川进来,就看到骆谦停放洋车。
“二四,我去你二婶娘家喝喜酒,给你接了一个活,打一张床、一张桌子、一个柜子、四条长凳、两把椅子、一个盆架子。你给我家你哥怎么打的,就给他家怎么打。”骆清川掏钱数了几遍,递给骆谦,“你数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