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侯婶,你求人办事,嘴上说下跪磕头,就是不行动,”大伙儿哈哈大笑,骆谦接着说,“你还四处对人说你怎么怎么滴下跪磕头,大伙儿被逼无奈帮你办事,”大伙儿气的鼻子直喘气,骆谦又说,“事情办妥当了,我们就是抹布,被你各种揉搓作贱。我是不想再做抹布,不想被你各种腌臜,你孙子结婚,找我打家具,不干,你爱找谁找谁。”
“对,我也不干。”
侯婶听到被她拿捏死死的小伙子们罢工,她急了:“诶,你们不能够这样,我是你们的长辈,我男人是为了……”
骆谦烦躁地打断她:“你说再多在我这里也不管用,反正我铁了心不忙你打家具。就算你帮我家翻地种粮食抵消欠我家的钱,我也不干。你六个儿子,一溜儿孙子,帮你儿子打家具,你不给木料不给钱,我咬牙能够承受得起,帮你孙子打家具,我可承受不起。”
骆谦打了一个哆嗦,疾步离开。
“诶,二四啊……”
侯婶追骆谦,骆谦撒腿跑回家,关上院门。
“我管你听不听见,明儿我叫两个儿子把你家地翻了,你把种子准备好,翻了地就帮你种上,帮你看管地。反正我家把欠你的钱还上,我孙子结婚,你得帮忙打家具。”侯婶掐腰昂头喊,喊完,开开心心回家,跟捡了一个大便宜似的。
可不是大便宜嘛。
现在娶媳妇不比以前,要二十几条腿,还要柜子,骆谦给她一个孙子打家具,都够给她六个儿子打家具。
大伙儿。
想想侯婶的孙子们。
都开始同情骆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