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使唤她儿子,她又要到村长、村支书面前哭死去的男人。你这样说,她孙子的数量比儿子多,不愿意以工抵债,今后她孙子结婚,找你打家具,不接活。”
骆谦靠在门框上,抱胸:“咻咻咻——”
当着孩子的面吹口哨耍流氓,李谣瞪他。
“嘿,我媳妇脑瓜子真好用。”在李谣拿鸡毛掸子戳他胳肢窝之前,骆谦率先跑出去,“我先找村长谈买砖瓦的事,再找侯婶。”
李谣气呼呼把鸡毛掸子放回床头柜上,坐下来吃饭。
三个孩子抱着碗,张大嘴巴,眼珠子瞪得老大,看到李谣转身,赶紧把头埋进碗里喝汤:今天的妈妈好凶哦。
不敢惹。
李谣。
这仨孩子咋回事,每当吃饭,小嘴啪啪说个不停,现在怎么不说话了?
李谣只当他们今儿玩累了,不想说话,就没细琢磨。好吧,就算细琢磨,她也不一定琢磨出来。
再说骆谦,他从家里出来,直接到村长骆清喜家,刚准备进堂屋,只见一个人躲在黑乎乎的地方,伸长胳膊,把他拽进黑乎乎的地方。
“二四,我从你家门口经过,看到你家门口摆了一堆木料,帮哥家做上下铺吧。”说话的是陆小梦的丈夫骆谨,“哥带你到河里游泳,你小子自己游到河对岸,害哥被我爹打的躺在床上半个月。哥为你吃了那么大苦头,你是不是报答一下哥。不让你做别的,求你一个星期之内做好上下铺。”
学校给他和妻子重新分配房子的事没瞒住,妻子娘家嫂子一天找妻子三回,要她侄子住他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