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谦抓住这次机会,给孩子们做桌椅赚了一笔钱,遭到同行眼红。
骆谦又说:“城里好多学校桌椅不够,好多学校没法开学,上面一天打几十个电话催,还有一个校长亲自进车间做桌椅。城里都这样了,教育局肯定顾不上村镇学校,我估计村镇学校得自己想办法解决桌椅问题。”
“你打算卖桌椅吗?”李谣问。
骆谦摇头:“这年头,谁家里都有几块木料,花两毛钱买洋钉,砸砸弄弄,桌椅就出来了,没有多少人愿意花钱给孩子买桌椅。”
李谣甩甩头,不去想他上辈子为什么卖桌椅,而是问:“你们进家具厂,都干什么活?”
骆谦说:“又轻省拿钱又多的活一早被人占了,他们去,只能做又累又脏的活。”
“我估摸这活能做到来年年底,反正比他们自己几天接一个活赚的多。”骆谦都不带犹豫,直接跟李谣说他的小心思,“我师傅对我的好,大家都看在眼里。但是吧,他能为小儿子做一次没有原则的事,就能做第二次,我要十个名额,给师傅四个,算是还他的恩情。今后他求我帮忙,但凡涉及到他小儿子,我是不粘手。”
李谣现在有些迷糊,上辈子骆谦不是主动提单干的吗?没发生这些事,为什么他师傅找他帮忙,涉及到他师傅的小儿子,他直接拒绝,难道上辈子他有什么事没跟她说。
如果他隐瞒她一些事,上辈子他对他师傅的态度就能说得通。
李谣甩了甩脑袋,又问:“还剩五个名额,你打算给谁?”
“不剩六个吗?”骆谦。
骆谦瞬间明白了,笑着解释道:“小马要是把那两个镇拿下,又拿下了咱们镇,你以为他还是推销员呀,人家就是领导了,他怎么都得给我特殊,直接带我到家具厂,给我安排轻省的活,十个人自己拿批条去家具厂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