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谣赞成。
她受不了背对骆谦,又转了回来,盯着骆谦的脸看。
人家都说女人坐月子不能生气,这人倒好,尽说让她生气的东西,结果还不顺着她,还让她顺着他。
呃……李谣心虚的眼珠子乱瞟。她家每次请婆婆帮忙,为了不让婆婆难做,给超出婆婆帮忙创造的价值,结果她家没落好,还吃了大亏,按理说她该气的肺疼,可现在她气顺畅的不得了,难道她心大?
呸。
都是眼前狗男人惹的祸。
他好好坐高凳子,她至于不生气嘛。
李谣故意板着脸,做出我非常生气的样子,骆谦收回腿站起来揉腰,李谣扶额闷笑。
李谣算是知道了,今儿她别想生气。
她服气了,不打算揪着这事,而是跟骆谦聊起陆小梦的事:“能做吗?”
“能。家里还有一些木料,我估摸着能做一个上下铺。”骆谦比划说。
“我听小梦嫂子说镇上可以订奶牛。你觉得文子兄妹仨喝订的牛奶,人家给送吗?你要不要拉村长、村支书、咱村的富户一起订?”
富户其实也不富,就是他们家的儿子儿媳或者女儿女婿在镇上或者县里当工人,人家赚钱握在自己手里,老子娘摸不到,但是他们生了孩子没有时间带,就把孩子放到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