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细。”骆韵莹点头。
“莹子好棒。嗯,妈妈想想怎么奖励莹子,奖励莹子想做什么,跟妈妈说,妈妈帮你参谋可不可以做,行吗?”李谣口吻温和。
“祥。”骆韵莹举起奶壶,“爸爸,几,姐姐帮弟弟强锅酿,甜。”
骆谦接过奶壶,把骆韵莹放在地上,这时兄弟俩的小伙伴喊兄弟俩,兄弟俩跟爸妈说他们出去玩一会儿,跑了出去,骆韵莹蹬着小短腿:“哥哥,等窝。”
孩子都出去了,李谣想起他刚刚捉弄自己,收起温柔,扭头闭上眼睛不想理他。
“奶说了什么,文子、修子怎么跟我说的,我没有减一个字,最多就像镇上砖瓦匠粉墙,稍微粉饰一下,让奶说的话更加中听。”骆谦自豪说。
李谣。
我信你的邪。
不过老太太也活该,你看她都干了啥。
李谣不纠结李老太的事,问他早就想问的事: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?”
“嗐,因为上户口分地,我师傅的小儿子把大儿子的脑袋瓜子开了一个大窟窿,他哪有心思给人打家具。”骆谦烦得很,师傅小儿子会木工,最近带他大小舅子学打家具,今儿当着他和两个师兄弟的面命令师傅不许带他们接活。
师傅不留情面拒绝他小儿子,他觉得最后师傅还是向他小儿子妥协,毕竟小儿子是他亲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