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谦傻乎乎的媳妇不傻了,还特别争气在分地的节骨眼上给他生了两个孩子,所以今天大伙儿格外关注骆谦家,听到动静,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围过来。
骆谦笑着感谢周秀秀帮他喊来了人,周秀秀制造出来的嚣张气焰,被骆谦一笑,她就像被扎破的气球,气焰嘶溜泄没了。
骆谦笑得愈发轻松明快,一脸的喜庆:“没什么鬼上身,谣妹就是高烧留下了后遗症,市里的医生说如果谣妹运气好,说不准哪天自己就好了。这事咱们大队支书骆清亮骆三伯知道,当时我和他用了同一张介绍信到市医院,他当时在场,不信,你们去问他。”
“不用找我,我自己来了。咱们大队部有人烧坏了脑子,那真是啥也不知道,二四媳妇也是高烧,除了花一点时间整理咱们说的话,她跟我们一模一样,人医生说她就是正常人,幸运的话,她高烧引起的一丁点小毛病也能突然好。”骆清亮现在是村支书,详细说了一遍当时医生说了啥,脸顿变,严厉的教训这群搞封建迷信的村民,“我看你们嫌好日子太好,还想过以前的日子。”
“嘿嘿,三伯,你看你说的,谁会嫌弃日子过得太好。”
“是啊,咱也没说啥,骆谦解释清楚了,不就行了。”
“二四家日子过得红火,别堵在人家门口,死乞白赖蹭人家好运。”骆清亮没说错,二四有一技之长,也不是不会来事的人,他媳妇唯一的缺陷也好了,赶在分地的紧要关头又添了两个丁,谁家有他家运气好。
“我蹭蹭。”骆清亮说完,一群小子笑嘻嘻用后背蹭门框,骆清亮笑骂一句离开。
骆谦到老宅喊兄妹仨回家,这群人还围在他家院子门口不离开,他娘、周秀秀、柳庆梅倒是不在了,骆谦没有管他们,带兄妹仨进屋。
李谣被外边的声音吵醒,姐弟俩倒是睡的安稳,大家说什么,她听的一清二楚,突然间她意识到她没有跟丈夫解释她怎么恢复正常。其实这事儿不怪她,骆谦明明发现她恢复正常,跟她相处和以前没啥两样,她就没想起来要和他解释。
话又说回来,她想不出怎么解释她恢复正常,总不能说她因为重生才恢复正常吧。仔细想想骆谦的解释蛮好的,她决定对外就这么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