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聆鲜少有这么憋屈的时候,胸膛起伏得厉害,扭打过程中他耗了太多力气,说话都在微微喘着,“你松开。”
柏珩按着他的两只手,眼里愠色翻涌,“我连抱你都不行吗?”
处于劣势让贺聆非常的不痛快,他瞪着柏珩,消停了十来秒,又开始扑腾。
柏珩任由他动作,等到贺聆筋疲力尽才说,“别人都可以,我为什么不行?”
贺聆呼吸沉重,在柏珩凑上来时别过脸,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躲避让柏珩彻底无法保持理智了,用力堵住了贺聆的唇,不顾贺聆的反抗,大力吮吻起来。
贺聆手被擒着,避无可避,被亲了个彻彻底底,分开时因为太长时间无法正常呼吸,他眼里被逼出了一层水液,脸颊也微微泛红,柏珩更是满脸绯红,满足地抿了下湿润的唇,又去亲贺聆的其它地方。
贺聆像条被网住了想要逃脱的鱼,可终究无法抵挡过渔网的束缚。
柏珩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一条软布,三两下将贺聆的手缠紧绑在床头,被掠夺的滋味让贺聆怒意大发,“柏珩,这就是你说的不干什么?”
柏珩将软布收紧,明明他才是掠夺者,却委屈巴巴地抽噎着,“是你自找的。”
他本来只是想抱一抱贺聆,如果贺聆不挣扎的话,他不会做什么的。
看着被绑在床上的贺聆,柏珩意识到只要他想,他可以对贺聆做任何事,拥抱、亲吻、抚摸,还有别的,他眼里的情绪越来越深,带着过重的痴迷和浓厚的侵略性。
直到现在,贺聆才终于明白自己的处境,心里不禁一沉。
柏珩的手覆在他后腰处的白海棠,他微微一抖,沉静下来挤出笑道,“我有点累了,能睡觉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