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我从魔怔的状态下惊醒,这才发觉自己又在想什么白日宣淫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我有些心虚的走出厨房,站到餐桌边的老冰箱边上。
“哪一层?”我问。
“冷藏。”钟林云答。
我拉开冰箱门,一眼就看到存货不多的夹层里那显眼的速食面袋。
面还有小半袋,从看不大清字迹的生产日期看,保质期应该还剩两三个星期,我粗粗晃了晃,好歹没有发霉。
我拎着冒着冷气的袋子回了厨房,晃晃悠悠在钟林云身边站定。
“给。”我把袋子递出去。
钟林云把刀放下,接过袋子时手稍稍一顿,挑了个碰不到我手的方位下手,小心接过了袋子,放在靠近他那边的案板处。
手上一轻,我从钟林云谨慎的动作里品出些许意味来。
我后知后觉,钟林云这样警惕又敏感的人,怎么可能瞎子般没察觉到身边人不怀好意的盯着他发呆。
支开我去拿东西已经是他能想到最温和的解决方法。
没把我摁案板上和那堆剁得看不清形状的肉碎同罪,我就该知足了。
可是我知足了吗?
我眼神飘飘忽忽的,最终又落在钟林云嘴唇上。
没有。
古人说得好,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
我人虽然怂,但在色胆上,却将这句话贯彻了个十成的生动。
我侧过身子,凑过去,手抬住钟林云的下巴,作势要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