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起来像生病了,吃药了吗?”郑之烽声音冷硬。
何奕铭皱眉:“吃过一次。”
方以则给他买的药,他退房的时候忘带回来了。
“每个人体质不一样,有些人常常生病,自己抗一抗就过去,有些人一年到头不生病,一生病就病来如山倒。”
“你他妈是咒我呢?”何奕铭就是那个一年到头不生病的人,一听郑之烽特地跑来和他说废话就不耐烦了。
郑之烽一如之前神色冷淡,把白瓷杯放到茶几上,“我这只有板蓝根,你先喝点,我再去药店给你买退烧药。”
何奕铭盯着前面黑不溜秋的药水,有理由怀疑郑之烽会趁机下毒。
“别,我睡睡就好了,别耽误你上班。”何奕铭可不敢让郑师哥给自己跑腿,他也没感觉哪里不舒服,就是想睡觉,没必要承一个人情。
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,郑之烽主动过来关心他,不管是看在什么面子上,总比郑泥鳅那个光动嘴皮子的人强多了。
“谢谢了。”何奕铭是个能屈能伸的人,他连郑泥鳅都可以亲热的哥两好的,何况郑之烽是主动示好,何奕铭也借坡下驴。
郑之烽深深看何奕铭一眼,何奕铭的状态还好,就是脸上两坨红晕太明显,看起来有些严重,他感觉到何奕铭对自己的抗拒,没再说什么,转身走了。
“这是转性了?”人走后,何奕铭望着冒烟的板蓝根,难不成以前都是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?
被郑之烽这么一惊,何奕铭也没了睡意,窝在沙发里,给方以则发骚扰信息。
他算是琢磨出味了,方以则对他是爱搭理不搭理,就跟逗猫似的。
这方面的心情何奕铭理解,毕竟他也是男人,知道男人的劣根性,要是有人对他主动投怀送抱,他要是看得过眼也不会拒之门外。
方以则看他,估计也是这么个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