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联系了一个国外收费相对便宜的的公立大学,准备进修服装设计,这几个月来也一直在学语言。如果说跟宿淮分手她最大的感触,就是她发现自己离开了男人什么都不是,最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。
她心情很好,在机场随意翻杂志。她妈妈正在对她电话轰炸,但是她没理。
不过后来想了想,毕竟自己当了这么久的扶弟魔,有些话该说还是要说的。
“你这个死丫头!有钱留学没钱给林琪还债!林琪都快被他们逼死了,你这个姐姐居然见死不救!我真是白生了你这么个女儿!”一接起来就是咆哮,林玥却神色淡定,她都习惯了。
“他平时不是最看不起oga吗?怎么这么大了还要姐姐帮忙还债啊?既然觉得自己是个alpha特别牛逼,那他自己还啊,吸我的血干嘛……”
还没说完,林玥妈妈打断道:“你要是今天敢走,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!”
这句话说得林玥都笑了:“那你就当没我这个女儿吧。”
挂断电话,哼着歌,继续翻阅杂志。
进门后,路辞树就陷入宿淮狂风暴雨般的亲吻,他险些站不住,手往后撑着墙,被动承受宿淮狂热的攻势。
路辞树被他禁锢在怀里,之后又感觉他的头放在自己肩上,一遍一遍的说着对不起,坚硬的发质刮得耳朵发痒。
“我看到短信了,那天晚上我很生气,但是我不该什么都不说,不该不相信你,”宿淮的声音软得像含情的春水,“也不应该在你身上装窃听器。”
“窃听器?”路辞树挣脱出来,才发现宿淮的神情就像是一只被驯服的野猫,又别扭又粘人。
宿淮把那天晚上的前因后果都说了,又把路辞树手机里的窃听器翻出来掰断扔掉,接着说:“我是真的很害怕,对不起。”
路辞树又无语又吃惊,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又感觉这确实是宿淮能做出来的事,虽然事情不大,而且结果是好的,但是他不是很能接受不被另一半信任,还在自己身上装窃听器。
刚想出言呵斥时对上了宿淮的眼睛——眼里是愧疚、小心翼翼和自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