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层媚肉打开甬道,吸吮着舌头,企图把侵犯自己的物件拉扯到深处,奈何宿淮实在鞭长莫及,只能寂寞的分泌淫液。水渍越来越多,宿淮在也包裹不住,津液顺着路辞树大腿流淌到床上,床单又被弄脏了。
宿淮再也忍不住,从下方起身,劲窄的腰身一挺,全根没入,直直刺入被舌头操得松软的穴口。
路辞树“啊”的叫出声,久未安抚的敏感点被突然顶到,他全身哆嗦着射了满床,穴口一阵一阵痉挛,咬得宿淮头皮发麻,大量淫水冲刷着肉冠,宿淮刺激得出声,一遍一遍吻着被标记过的腺体。
几分钟后,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,开始抽动。
路辞树高潮了两次,第一次被手指操射,第二次更是一进入就射了,甚至后穴都爽得喷水。如果说前几次跟宿淮做爱是被刻意玩弄,那这次怎么算呢?
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性能力。路辞树幽怨瞪着身前那个让他丢脸的人,但双眼隔着氤氲的水汽,眼神反而变成渴求。
宿淮此时也并不好过,高潮过的肠道太紧了,他每动一次都需要破开紧咬着茎身的褶皱,如同十个路辞树在舔弄他的鸡吧。他强忍着一泄到底的冲动,克制的进出着,胸肌蒙上层细汗,显得异常性感,胸口上的两个小凸点受了欲望指使,直挺挺的立着。
宿淮感受到一股视线,低头一看,身下的家伙正直直的看着他,他勾起嘴角一笑,那人的肠肉骤的收紧,宿淮头皮发麻,他当机立断停下抽插,快感硬生生的被憋了回去。宿淮伏在路辞树身上大喘气,两人对视了一眼,双唇心照不宣的贴在一起。
“你好快啊,宝贝。”
“……”路辞树涨红着脸,把头撇在一边。
“早泄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