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。”
说完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,路辞树吃痛,却一丝都动不了。宿淮弯腰,脸凑到跟前,与他近在咫尺,路辞树甚至能感受到他滚烫的呼吸打在脸上。
路辞树的心情也不好,厌恶的刺到:“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宿淮眉头皱得更紧,那眼神似要把人活吞了。两人对视,半晌,宿淮低下头,舌尖用力抵进唇缝,他的脸颊还带着刺骨的冷意,舌尖却是滚烫又不容拒绝。
他一手穿过路辞树深褐色的头发,一手环过腰背不容反抗。路辞树被迫承受霸道的深吻,包裹不住的口津从嘴角流出,长长的一条银线淌到脖颈。
宿淮顺着脖子吻下去,柔软的唇舌剐蹭细滑的皮肤,引来阵阵细喘。
路辞树不出门,在家穿的是那件手感很好的蓝色细绒睡衣,宿淮轻易的解开了头两颗扣子,又向外拨开,露出一方粉肩。解第三颗的时候,底下那人突然握住了他的手,制止他。他抬眼,撞进路辞树眼里氤氲的水汽里,色欲里又含着犹豫。
宿淮止住,与那双爬满欲念的双眼对视,他头凑过去,却被路辞树错开。
他自己做主怎样都可以,但一旦被强迫,即使是他自己想做,那想也变成不想了。
宿淮把他搂得更紧,睫毛扇在脸上:“选我,”他哑声道:“你那些beta炮友能满足你吗?还是说你喜欢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助理?”
“你最好的选择,就是跟我一起把夫妻的名头坐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