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正上着班,路辞树感受到身体里一阵瘙痒,算算日子,应该是发情期快到了,他熟练的拿出常备在事务所的抑制剂和注射器,到卫生间注射。
“小路,又在打抑制剂啊?”一位年长的oga女同事问他。
“啊,对。”
“哎,年轻人还是要珍惜身体,是药三分毒,抑制剂打多了不好。”
“知道了唐姐,只是不想耽误工作嘛”路辞树抱歉的笑笑。
同事走后,他叹了口气。
他何尝不知道一直打抑制剂不是办法啊……不过终归是要面对现实的。
那天下班,路辞树罕见的踏进酒吧,对第一个来搭讪的对象说了“好。”
反正只要是根鸡巴就行了。
完事后,路辞树没开灯,一个人坐在阳台上抽烟,炮友正在床上睡觉。
他以前是不抽烟的,现在觉得烟真是个好东西,酒也是。一个能在混沌时提起一丝神经让他强行悬心清醒,一个能在清醒时分拽下理智沉沦混沌。
白色的烟丝萦绕指尖,刺鼻的尼古丁不断冲刷咽喉与鼻腔。
今天炮友拿着衣柜那件宿淮的大号衬衫调笑他时,他才陡然生出一些结婚的真实感。
他结婚了。
“怎么?后悔了?”炮友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,走过来从身后环抱他,亲吻着他的耳垂。
后悔了?后悔什么呢?
路辞树掐灭了烟,向后转身,攀上炮友的脖颈,又在炮友低头想要与他亲吻时把头错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