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按住小练习生的力道丝毫没有放松。

贺洲有些受不了了,双肩止不住地颤了颤。

嗓子也像被什么堵住一样,连完整的话都有些说不出来。

最后只能双手轻轻地攥住时哲的一小块衣角,头抵在时哲的肩膀上很小声地呜咽说:“真的……很疼的……”

“你不是舍不得这里的朋友不想被淘汰吗?那你就不可以怕疼,”时哲几乎是贴在小练习生的耳边,冰冷着嗓音说,“继续练!”

无论自己怀里的人再怎么哭再怎么软着声音央求自己,时哲也没有心软。

他更不会有任何言语安慰,甚至还会因为对怀里的人表现不满意而要求增加练习强度。

毕竟时哲从来都是这样,对人对己要求十分严格。

贺洲被时哲关在小练习室里,练习了整整一个下午的舞蹈基本功。

练得筋疲力尽,浑身又累又疼。

浅蓝色的衣服都被汗水打湿了。

精致白皙的脸颊上还淌着未干的泪痕。

小练习生漂亮又脆弱的模样,像极了一只被大灰狼狠狠欺负过的小白兔。

练习完舞蹈基本功后,贺洲的双腿已经疲软得站不起来。

大腿根 |部更是疼得一直在颤抖,连走路都走不动。

害怕自己会摔倒,不得不用手轻轻握了一下时哲的衣服,试图稳住自己。

可是双腿还是因为缺力而软得站不稳。

时哲用手臂托起贺洲的腰和腿弯,将小练习生纤瘦的身型整个抱起来。

“送你回宿舍。”他的嗓音清冷质感。

贺洲被时哲托着腰抱起的时候,衣服下摆露出了一小截雪白的腰线,因为被时哲的手臂碰过而很快染上了漂亮的浅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