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楚听冬应该还在医院养伤。

他跟楚听冬在明尼阿波利斯待了五天,楚听冬拉着他跟带孩子似的,还是个到处乱跑的熊孩子,楚听冬累不累他不知道,反正他玩得很痛快。

而且回国还可以跟楚听冬一起搭飞机。

这次他没有之前的茫然,在登机口等待时,偷偷把自己的手塞在楚听冬掌心里。

仍然是将近十八个小时的航程,他额头歪在楚听冬肩膀上,跟他牵着手睡得迷迷糊糊,醒来时又拍拍楚听冬,然后望着舷窗外的夜色。

“等回了北京,”钟寻小声地问他,“你是不是就又要去训练了?”

“嗯。”楚听冬捏了捏他的脸颊。

九月份开始一直到年底十二月,最重量级的赛事就是花滑大奖赛,青少年组的比赛在九月份先开始,成年组的比赛今年则是十月二十号。

楚听冬除了准备比赛,还有这学期的课程很多都没学完。

“我也得去工作室了,”钟寻已经答应下来的几个客单推迟了半个月,他还得过去赶工,他蔫蔫地将指尖插入楚听冬的指缝中,有点犯癔症,不怎么放心地说,“你真的不会回去再反悔吧?我给你发消息你会理我吗?

他想了想,又说:“我还要晚上给你发视频。”

楚听冬指骨收拢,更紧地攥住他的手,他垂下眼眸,有些无语,望着他说:“我要是骗你,我也是小狗行不行?”

钟寻嘿嘿一笑,他低头在楚听冬手腕的文身上亲了亲。

等到了首都机场,钟寻没去学校,他直接去了工作室,他之前假期就是一直待在工作室,老板跟廖冯很熟,也知道他是不回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