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寻觉得自己又干蠢事,他就说是楚听冬的弟弟,光明正大地出去不就行了,现在莫名有点儿别扭,他该怎么解释啊。
“嗯?”楚听冬愣了下,想起楼下那群人的反应,顿时无语,但低声哄他说,“没事。”
钟寻换了衣服,就踌躇地坐在床边。
“我待会儿要去训练,”楚听冬跟他说,“可能得晚上才能回来,你要在这儿待着,还是去冰场?想打游戏就去一楼,茶几上有手柄。”
“我想去冰场,”钟寻还多问他一句,假装乖觉,“碍不碍事儿啊?”
碍事儿他也得跟着。
楚听冬看穿那点儿演技,但还是摇头说:“普通训练而已,会很无聊。”
钟寻不在乎无聊,他这么费劲找到这个地方,不跟楚听冬待在一起才叫无聊,他去挎上单反,拿了手机就跟楚听冬一起下楼。
离开卧室时,他小声问楚听冬,“被他们知道你是同性恋也没关系吗?”
“都知道。”楚听冬说。
这次钟寻没再躲。
有人忍不住打量他,但出于礼貌,没有贸然多问,钟寻先开口解释,他卧蚕弯起一个很漂亮的弧度,朝楚听冬一瞥,又转过头,臊着脸跟别人说:“我在追他。”
楚听冬:“……”
什么时候的事儿,他怎么不知道?
楚听冬伸手握住他手腕,拉他跟自己走在一起,不要跟人瞎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