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他妈去上学,又不是要死了,”钟寻很嫌他,宋一锦抱住他的腰在火车站哭,他险些被勒死,“等放假不就能见到了吗?”
宋一锦可太委屈了,心说换成你哥,你就不这么说了,但他也不敢触这个雷点。
他跟钟寻几岁大就认识,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,一路上叮咛嘱咐,像个操心的爹,钟寻差点没忍住给他踹下月台。
但再不舍也要道别,宋一锦朝他挥了下手,钟寻拖着沉甸甸的行李箱,在靠窗的位置坐下,撇过头时眼眶就突然一热。
他不敢回头,也朝宋一锦挥了挥。
在学校待了段时间后,他听宋一锦给他打电话说,钟仲林跟吴玉兰分居了,不知道这次算不算是彻底离婚,但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了。
他还在国内的花滑论坛上去翻楚听冬的消息,知道他腿伤治好了,即将开始复健,年底可能会复出参加比赛。
还行吧,都挺好的。
只是不知道楚听冬在国外,有没有再喜欢上别人,钟寻到现在都没想通楚听冬到底看上他哪儿了,想来想去,他也就这张脸还行,又还剩个屁股可能挺好艹的,楚听冬那么爱抱他,说不定是学霸的解压方式。
钟寻一开始想打听楚听冬报了什么学校,却又不敢,生怕跟自己想的不一样。
但是后来也不用他打听了,学校已然挂出了条幅,楚听冬是不负众望的年级第一,全市第一,报了q大的数学系,就在他们学校的街对面。
楚听冬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。
这样一来,他跟钟寻不管是租房,还是住宿舍,都能离得很近。
没想到横生枝节。
钟寻还以为他不愿意再去那个学校了,免得又被他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