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。”沈逸尘拿手臂遮住眼睛,闷声说:“那你穿多件衣服,晚上冷。”
季长宁没理他,快速解决完生理需求,他洗手的时候看了眼镜子,蓦然发现自己脖子上有块红印,他骂了一声,早跟他说过不能在明显的地方留印,别人看见了又要八卦。
他扭了扭脖子,又把衣服解开,想看看身上有多少吻痕,然后就发现了另一件事,他手指上怎么戴着戒指?
“嚯,哪里来的田螺姑娘。”他嘟嘟囔囔,又冷的哆嗦,他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衣,于是回房里钻进暖洋洋的被窝,挤入沈逸尘的怀里,沈逸尘非常配合的搂住他,有人□□真好,沈逸尘就是他的暖床工具人。
第二天是被沈逸尘叫醒的,“八点钟了你还起不起,今天不去上班吗?”其实他是被季长宁的手机闹钟吵醒的,可直到他把闹钟关了季长宁都没半点反应。
因为夜里醒来过,季长宁好像格外睡不饱,他翻了个身背对着沈逸尘,“不上班了,你把我炒了吧,我要当个家里蹲。”
沈逸尘笑了笑,“那你睡吧,允许你今天旷工。”
这人怎么这样啊,当老板这么随便公司真的不会破产吗?季长宁爬起来,“不行,早上有个例会要开。”每当月尾都要开个总结会议,他虽然懒,但该做的还是会做的。
沈逸尘心想这不是能老实上班嘛,为了激励季长宁,他又说:“给你带了手信,你上次说那个牌子的巧克力好吃。”
季长宁果然很满意,肉麻兮兮地说你真是个大好人,他连穿衣服的速度都加快了,等他洗漱完已经来不及在家里吃早餐,王姨早就见怪不怪了,每个月总有几天睡过头,早餐被她用袋子装好,方便他拿去车上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