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卿昀怔愣两秒,红着脸:“我脚不臭。”
项野哑然失笑,他今天和陈医生聊了很多应激性心理障碍的问题,他想如果病的根源在自己身上,他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让温卿昀尽可能感受到安全感。
“臭宝,过来。”项野抓着温卿昀的脚丫,放进水里时,“烫吗?”
温卿昀摇了摇头,脚底被项野触碰的感觉又痒又酥,如果不是项野一本正经的样子,他还以为项野在故意撩拨他。
“我自己洗就好,项萱姐回来看到怎么办。”温卿昀紧张地看着门口,即使知道项萱不可能回来,还是担忧。
“那就让她看!这次的事,我还没找她算账呢。”一提到项萱,项野脸色阴沉下来,他撸起温卿昀的睡裤,膝盖上的淤青已经没了。
项野凑过去在温卿昀膝盖上亲了亲。
“她肯定也是担心你。”温卿昀脚趾踩着水,状若无意问,“项野,陈医生以前给项萱治疗的时候会针灸吗?”
项野起身坐到温卿昀身边: “以前项萱看病的时候,他确实针灸过。怎么问这个?”
温卿昀搓了搓指腹,说多了又怕项野觉得自己不信任他,觉得他骗人又矫情。
“没什么,后背有点疼,你帮我看看好不好。”温卿昀生硬地转了话题,跟只猫似的拱进项野胸口。
项野伸手接住他,撩开他的衣摆,光洁无暇的背上什么都没有,项野掌心粗糙抚过,倒是划红了温卿昀的皮肤。
“小骗子,连块淤青都没有,哪疼?”项野戏谑笑着,坏心眼地按了按温卿昀的腰窝。
那里本来是温卿昀的敏感处,白天被陈医生扎了五六针,这么一按,只剩下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