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！”

“唔！”温卿昀被打懵了，咬着唇闷哼一声，委屈无措地看向项野。

空气里弥漫起项野的巧克力味的信息素，温卿昀身体一软，他下意识抬手攥住了项野的衣襟。

“放开我，我不要你的信息素。”温卿昀察觉到不对劲，试图推开项野。

项野面上毫无波澜，手掌用力捏住他半边臀肉，温卿昀直到肉疼了才老实，不挣扎了。

“下次再骗我，我就标记你，比这更疼，你试试看。”项野盯着温卿昀的腺体，冷冷道。

温卿昀耳根子微红，腺体接触着项野的信息素，根本没力气反驳。

项野没听到温卿昀的回答，捏着那团肉的手掌力度又重了些。

“……已经够疼了。”温卿昀闭上眼，颤声道。

项野心里有火，三年前就烧着的一把火，他心软了，嘴却硬着。

“疼和我有什么关系，我现在也不是你男朋友，更不会心疼你，你满口谎言，难道不该疼一次吗，忍着。”

项野想扒开温卿昀的心，看看到底是什么做的，能一直这么狠。

项野的话再一次让温卿昀难过起来，他觉得空气里那香甜的巧克力都带着浓浓的苦味。

温卿昀心里绞着疼，他咬着唇，几乎尝到了血腥味。

半晌，怀里的人没有动静，项野想抬手去撩开他的发丝，却听到…

“我知道，你不心疼我，我知道的。”温卿昀声音温润，像是一块易碎的玉。

项野听着才后悔自己刚才的狠话，他连忙松了手。

“支票拿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