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调查,傅慷及死伤的壮汉等混混都具有明显的涉黑嫌疑,怀疑与城早年解散的安兴社闲散人员有关。
消息一出,傅氏集团的股价大受影响,傅季庭和傅老爷子的地下社团倒是出奇地摘了个干净,似乎早有准备。
傅家形象受损,傅季庭并不在乎。况且再如何影响,这期间他也只是受了重伤的病人,是名正言顺的受害者。
撇掉相关联系之余,他只在意夏璨什么时候来看自己。
自从醒来,傅季庭没有见过夏璨。他来回问了sion不下五次,sion每次的回答都一样:来过,但让我跟你说没来。
傅季庭会心一笑,好的,没来,然后继续等待。
现在身体好了许多,他实在等不及,也迫切想问清楚那个迷糊中求婚的答案。
眼见夏璨出现在大门口,sion仍有些入不了戏的局促,导致夏璨以为傅季庭真病危要完蛋了,没多想便急匆匆快步上楼。
可等跟着sion走到楼层的病房区,他开始有所怀疑,问也得不到答复。被领至门口,sion咳了一声说“进去吧”,这才意识到不对。
发热?唧唧发热那也能叫发热!
既然到了,人也没事儿,夏璨懒得多跟他们计较。来的路上他有多担心,多尽快想看一眼傅季庭,事实是自己骗不了自己。
只是马上要与傅季庭清醒状态下相见,夏璨既激动,又出奇的紧张。那天哭得稀里哗啦,一口一个充满在乎,很丢人。
真打开门进去的一瞬,与傅季庭四目相对,他又忽然想起这会儿自己连衣服也没换,外套里还是身居家服,更是自觉逊毙了,皱着眉转身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