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管用,甚至可以说有奇效。里面估计含有麻痹痛感的成分,夏璨感觉没有昨天的疼痛了,除了别扭以及异物撑撑着的感觉,其它都还好。
“我…才不疼。”他趴回去,慢吞吞地回嘴。过了会儿,后知后觉认为自己好倒霉,之前还以为那里不疼是天赋异禀,没想到并不是。现在是稍微舒服了,腿和腰还隐隐发酸。
夏璨犯起嘀咕,两次有相似之处也有些许不相似,所以之前那个绑匪究竟有没有做到他和傅季庭的这一步?
傅季庭不知道他在胡乱想什么,继续上药。只是抹药时的心思简单,手法却不大纯洁。
夏璨适应之后,舒服劲儿上头,脱口哼了出来:“啊……”
他脸红,立马想到昨晚叫到嗓子干,结束后傅季庭给他拿水,他哼哼唧唧喝了几口犯懒想睡,就垂着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舔〖〗〖〗水喝,很墨迹。傅季庭见状拿开杯子,换手凑过去,他没睁眼,也舔了好几下手心,听到笑才睁眼轻声“啊”地叫出来。
傅季庭道歉,说感觉他很像上上还是幼崽时不太懂喝水的模样——没喝着几口水,只能舔得人心里痒。
很快他又改口说其实也不像,原因是上上不喜欢舔〖〗〖〗人手掌心。
虽然想不出高冷上上也有笨模样,但夏璨破天荒从老实人嘴里听出了些他才会说的逗弄,羞怒交加。
这会儿人家没再提,他自己越想越尴尬,说也没说一声向后伸手捂住,用行动表示不要傅季庭再碰。
“还没抹完药。”傅季庭抚摸似的拍了下,触感化在手中,好摸极了。他假借问话又拍了下,与他商量:“夏璨,开开门好吗?”
傅季庭惯会一本正经地讲这种话让人心软。夏璨联想到某首儿歌,想到想吃掉人类的大灰狼,最后从天真童话跳台到昨晚的成〖〗〖〗〖〗人节目……更不能给开了。
“黏死了,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