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傅季庭回复:「好,等我。」
夏璨对着“等我”二字看了会儿,突然听见开着车的尚宥说:“你最近看起来不太一样。”
“啊?”
夏璨惊到,第一反应是最近总跟傅季庭搞那档子事,把自己整虚了。
“哪里不一样,脸色不好了?”他想,是该克制些了,当初大概率被臭绑匪伤过元气,最近解决的次数也比结婚前多了许多,可不能年纪轻轻就不行了。
尚宥说不是,正相反,“你看起来很有精神,好像心情很好。之前我跟你参加学校集体活动的时候,你都是没多少兴趣,整个人心不在焉。”
“是吗,”夏璨松了口气,“不过我对这个校庆也没兴趣。人肯定不少,礼堂的空调也不知道能不能行,光是想想就觉得闷。”
他起初没打算参加校庆,在读时住的是自己租的高级单身公寓,跟关系不错的同学毕业两多年来也一直有来往,所以对校园生活并不存有怀念。但毕竟收了校方派人亲自送来的请柬,他近半年也有意在s大对面的商业街再开间连锁酒吧,这才答应了来这一趟。
尚宥静了会儿,缓缓说:“刚才看你在笑,挺高兴的,我就以为……”
他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眼夏璨,“在跟傅季庭聊天?”
笑?夏璨倒是没察觉自己刚刚有笑。
手机上简短的三个字格外醒目,夏璨退出聊天页面,没直接回答,看向窗外只反驳:“谁说我在高兴。”
校庆典礼如夏璨所预料的无趣,各种校方领导和校友代表讲话,大抵是对新生引导和校园宣传较有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