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飞鹤肩膀上是烧伤,腿也被李开朗踢伤,衣服裤子都要宋佳宝代劳才脱得下来。
宋佳宝从没怀疑过自己的性向,但也在看到秦飞鹤但身体时忍不住有些咋舌,毕竟人总是很难拒绝美的事物。
秦飞鹤的身体就属于很漂亮那种,他的皮肤很白,肌肉并不夸张,线条流畅而暗含爆发但力度。
宋佳宝默念眼前只是一块肉,心无杂念协助秦飞鹤洗完了澡,完事儿他调低水温快速冲了个澡,跑回了自己房间待着。
想起徐寒池,他有点躁动但情绪迅速冷了下来。
他真的无法想象,那个人是徐寒池的话,他到底该怎么做。
是任何人,他都可以毫无留恋地与之划清界限,但徐寒池……徐寒池在他生命中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,非要形容的话,徐寒池像是已经深入他骨髓的毒,要拔出徐寒池,就必须敲碎他的骨头。
宋佳宝宁愿那个人是路边的乞丐是地里的尸体,哪怕让他一辈子不能安生,他也绝不能接受那个人是徐寒池。
又是一个几乎彻夜难眠的晚上,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时,宋佳宝恍惚觉得头疼得要炸开了。
爬起来的瞬间,眩晕感猛地翻涌上来,宋佳宝差点一头栽回床上,好在眼疾手快扶住了墙,才没一大早就摔得头破血流。
宋佳宝洗漱完出去,秦玫好像终于意识到了宋佳宝才是她的亲生儿子,心疼地拉住了宋佳宝的手,“脸色怎么这么难看?没睡好?”
宋佳宝点点头:“做噩梦了。”
“这么大年纪了,还会被噩梦吓得睡不着啊。”
宋佳宝:“……”
“你今天是不是就该回去了?”
“嗯,下午回去。”
社畜人国庆假期只有三天,今天下午回去,明天就该得上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