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徐宴西伸手捂住腺体,咂舌了一下,回头瞅着边川,“会长,你学坏了。”

为了不刺激他,这几天一直是他咬边川,边川完全没有碰过他的腺体。他们彼此都很清楚腺体是ao的致命点,在理智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情况下,对腺体哪怕只是进行亲亲这样的碰触都可能引起很恐怖的后果。

要不是徐宴西现在他的易感期已经差不多要结束了,光是刚刚那样被亲一下,都可能会刺激得他理智全失。

“不是说已经好了吗?”边川轻喃,俯身吻上徐宴西捂着腺体的手背。

“好吧。”

要是他手不捂着,估计还得抖一下。徐宴西失笑,决定老实承认,“好像是还差一点才结束。”

边川微笑,他再次拿起花洒,重新帮他冲净头发上残留的泡沫,低声道:“在你身上的信息素能完全自如控制之前,你要只和我在一起,我不会放你出去。”

毕竟……

他不想再看到有谁被他的信息素诱导发热。

哟,这霸道劲儿。

徐宴西仰着头瞅着边川,忍不住乐了:“到底谁才是易感期啊?”

“与易感期无关。”

边川拿起毛巾擦拭徐宴西的头发,语气听起来很淡然,“不过是我的私心而已。”

“嗯哼……”

徐宴西微微眯起眼,抬手往上一勾,扣住边川的脖子把他往下一拉,在他嘴上咬了下,嘴里嘟囔道:“我喜欢你这个私心。”

因为表现醋意的会长大人很可爱。

回想起第一次见面那时候,他根本想象不到有朝一日,这个人会和他变成这样的关系。他还以为双a恋注定是无望的,只能尽力去争取,人生苦短及时行乐,尽可能地让不要让自己留下遗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