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人改变的,又何止是发色。

就连对他的态度都变得微妙了许多。

他不可能没有感觉。

边川放开手,任由金色的发丝在指尖落下,淡声道:“那我做错了,又该如何?”

徐宴西思绪还在前面的问题,一时没有理解:“你做错什么了……”

边川道:“像之前那件事,我做不到就这样抹去。”

徐宴西哑然片刻。

这个死脑筋果然还在想之前的事。

难怪总觉得他今日和平时很不同。

也难怪,这家伙就是这么认真的性格,他那天身体状态不太好,所以那天早上并没有怎么深入交谈,第二日就借口学习,一直没把这件事摊开来说。他可能觉得没差,但边川不是这样想。

徐宴西想了下,他抬起抵住边川的胸口,让他推开些许,然后他转过身,拉下衣服领口,露出光洁的后脖,示意边川看:“来,仔细瞧瞧。”

边川看向那个弧度优美的颈脖。

上面皮肤光滑紧实,当时残留的伤口已经完全不见了,无论谁看,都想不到这上面曾经留下数个牙印,甚至有一个正正咬在腺体上,几乎要把人标记一样的深/入。

徐宴西道:“伤口都没了吧,恢复得很好对不对?其实不到一周就淡得差不多看不到痕迹了,你也是alpha,你知道a的恢复能力有多强吧,我让你别往心里去也不是逞强,是因为真的觉得没什么——”

说话间,一只手准确地按在他后颈的腺体上。

徐宴西猝不及防,不由得下意识颤了下眼皮。

说来也是奇怪,明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,但被边川碰触腺体的一瞬间,所以的记忆仿佛潮水上涌,一下子涌入脑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