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宣虽然嘴上一直在鼓励贝俊,行动上偶尔却会忍不住做出拖累贝俊的事。

以前习惯在房里习惯被动的他,在过了十几天禁欲生活后,开始在躺上床后主动往贝俊的方向伸出一只勾搭的手。

聂文宣的主动如同铁树开花,让贝俊早已疲惫地脑神经刺激得又兴奋起来。

身体几乎是本能的发生了反应,瞌睡虫立马跑光。

大概是禁欲了太久,结实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两点了。

贝俊抱着聂文宣说:“聂叔叔对不起啊,最近有点冷落你了,但是你能主动,我好开心啊。”

聂文宣只是亲了亲贝俊的额头说:“快睡吧,我知道你最近辛苦。”

“唉”贝俊长长的叹了口气,“我有时候觉得自己肯定能过,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菜的一笔。”

“没事,尽力就好。”

“可我不知道你爸说的一年后要像你一样是怎么个像法。”贝俊埋在聂文宣的背后,声音低低的。

“他就是随口一说,找个台阶给自己下,不必太在意的。”

贝俊闷闷地说:“可就算聂爸不要求,我也很想能够站在和你平齐的位置,我想成为能够让你依靠的男人,而不是一直躲在你背后。”

聂文宣隔了一会,才说:“我喜欢你,是因为你的率性和认真,不是为了找个人依靠。”

“可”贝俊又叹了口气:“睡吧聂叔叔,不管怎么说,我都会努力的。”

贝俊去参加考试的那两天,聂文宣全程在考场外陪考,像陪孩子高考的父母。

贝俊一出来就可以喝到已经拧开的水,可以吃到洗好的水果。

聂文宣从来没有问过贝俊考得如何,但贝俊知道聂文宣也很希望自己能够过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