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伯眼神有些闪躲:“我……怎么知道你们工作人员是怎么搞的,我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老百姓而已。”

聂文宣声音很低沉:“手无缚鸡之力?打了我的人你怎么说?”

牛大伯争论:“我打你们还是你们打我啊,我刚才没让你们马上叫救护车都是宽容你们了,再看看你们哪里受了伤?”

“你动我身边这个人一根头发都不行。”聂文宣眼神狠历地说。

贝俊感觉自己身边冒出好多气泡,为什么感觉聂文宣这几句话有些像霸道总裁经典台词一样。

“俊俊,把你刚才的方案再说一遍。”聂文宣说。

贝俊正怀春,突然被cue,赶紧回神说:“哦,按照拆迁公告房子和地分开赔钱,地的话牛大伯有土地证可以拿全部钱,但是房子的钱要根据分家协议分一半给牛翠翠。”

聂文宣侧耳听完贝俊的话,然后又抬头对牛大伯说:“怎么说?”

虽然聂文宣只说了三个字,但有一种压迫感。

牛大伯声音小了一些,转过头不看聂贝二人:“不行。”

“我们小贝说的是对的,地钱你拿,房子钱退一半出来,如果你不同意那我就只能把这份材料拿出去了,你自己衡量衡量,谁损失的大。”聂文宣拍了拍手里的资料。

牛大伯恨恨地看了聂文宣一样,然后说他需要考虑一下。

“就在这里考虑。”聂文宣抬手看了看表说:“我给你二十分钟。”

牛大伯出去打电话去了,会议室里只剩下聂文宣和贝俊,聂文宣收起刚才的锐气,转过来把贝俊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