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走在大街上会被人吃了还是怎么的,就必须要活在你们24小时的监控下,真是烦人,我不同意,我要我的自由,我现在就要走。”贝俊说着就去扯自己的小书包。

聂文宣想阻止贝俊,赶紧上前两步要拉住贝俊,不知怎么地绊到了地毯边,身体一下失去了平衡,直挺挺地往前压去,啪的一下压到了背对着他拿书包的贝俊身上,贝俊只来得及惊呼了一声,就被措不及防地压着往前倒去。

聂文宣和贝俊双双倒在地上,因为有人垫底,聂文宣摔得基本没什么感觉,贝俊就比较惨烈了,聂文宣家虽然也铺着地毯,但只是铺了简约风格的硬毛毡地毯,所以贝俊摔得相当结实。

聂文宣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,加上身下硬邦邦的地板,差点把贝俊压成压缩饼干,脸都被压变形了。

聂文宣赶紧起身扶起贝俊,看到贝俊被压得红通通的鼻子下面蜿蜒地流下了两小行鼻血。

聂文宣手忙脚乱地拿纸给贝俊擦鼻血,又赶紧去找家里的急救药箱。

“完了完了,我英俊的鼻骨肯定断了,疼死了疼死了,快快快,用我的手机给马翔打电话。”贝俊的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,双手捧着自己的鼻子指使到。

聂文宣好不容易找到了医药箱小跑着过来,闻言问道:“马翔是谁?”

“我家的家庭医生,来不及解释了,快拿我手机给我。”贝俊为了抑制鼻血的流速,不得不仰着头让聂文宣帮自己拿手机。

电话一接通贝俊就迫不及待地叫道:“马翔,我鼻骨断了,你现在赶紧过来,我在xxx路xx小区,一定要快。”

贝俊挂了电话,聂文宣说:“我刚才在网上搜了一下,流鼻血要给后颈降温,跟我来浴室,我给你后颈淋点凉水。”

浴室里,贝俊低着头任聂文宣在自己的后颈淋凉水,视线刚好对着聂文宣的下腰处,聂文宣回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就发生了这场血案,所以现在聂文宣还是穿着黑色衬衫加西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