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,没压榨我。”楚望梁还是忍不住笑了,“蔚姐别生气了, 人家看着也没那么老……”
“那我就有那么老?我让他看了一眼就阿姨阿姨的叫个没完?”
岑蔚就这么一路骂回了酒店。
楚望梁一路听着都笑个不停, 岑蔚实在是有很多新奇的骂术, 句句不带脏字儿,但侮辱性极强。
他俩欢声笑语地拧了仝野房间的门进去,才发现居然没锁门。
仝野根本没睡,一夜过去胡茬都长出来了,整个人憔悴得像是搬了一晚上的砖。
跟他俩这么一对比……
一不愿承认自己老的老和一少面面相觑,不约而同打开手机查看,才发现仝野不知何时给他们每个人都发了不少消息,无一得到回复。
“什么高兴的事儿,笑得这么开心?”仝野在他们一进门就看见楚望梁脚上的石膏了,整个小腿都被包裹住,他是跳着进来的。
“呃……”楚望梁舔了舔嘴唇,“不是很严重,休息……几天就好了。”
“休息几天?”仝野忍不住为他的弱智托词叹气,“打了石膏还想几天就好,骨折了吧?”
楚望梁不说话,算是默认了。
仝野沉默了一会儿,几次想要开口多说些什么,却屡屡看向岑蔚,好像在顾忌着她一样。
反复这么几次之后岑蔚终于看懂了,大声道:“合着我耽误你们说小话了是吧?行仝野,你下回被送进局子可别给我打电话!”
说完就甩门出去了,不到两秒又开门进来把自己刚扔下的包拎走,再次甩门出去。
这两下甩门好像把刚才房间里的气氛都带走了,不算放松,却像是蒙上了另一层紧张的色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