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是想确认一件事:”池润衣知道石朝云昏迷的事后,什么反应?“方真没好气:”想知道?自己去看啊。“柏青也不生气:”行了,你好好养伤吧。“方真警惕的看他:”你最好不要再打什么歪主意,现在这种时候“石朝云虽然昏迷了,但他这些年培养的亲信故旧可不少,挟天子令诸侯,那也得挟天子的那个人真有实力才行。
现在他们看着占据上风,实则如履薄冰柏青:”我知道,我有的是耐心。“他早已不是才回国那个心高气傲的柏青了,一个石朝云发怒就能让他吃尽苦头,更不要说宴云谏比起石朝云来更不会按常理出牌。
希望池润衣好运,能永远引得宴云谏悉心呵护,那他柏青还算他运气好,以后形同陌路。
若不然,总有让池润衣生不如死的时候。
柏青没有在方真这里逗留太久,他很清楚方真的价值,也明白这种价值持续的时间不会太长。
方真的确能干,但坏就坏在出身上,有些东西,再能干也意识不到,掌握不了。
柏青照例打电话给石母,不论风怎么吹,这位不是儿子上位就是老公上位,暂时还需要小心且体贴的照看。其实心里是厌恶且鄙夷的。
为石母被石镇远那么伤害过居然不长记性,只因石朝云的暂时冷落就倒戈。
石母那边没有接电话,柏青想了想也懒得再打,反正偶尔偷懒那个女人也不会想太多。
石母正在石朝云的病房,短短几天,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感觉石朝云已经瘦了很多。
昏迷了也好,有些话也好说。
她一手按着自己的小腹,有些迷茫又有些期待:“朝云,你很快就有弟弟或妹妹了”
石朝云盖在被子里的手禁不住动了一下,他知道这件事,只是听人亲口说出来,这种感觉还是很无法描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