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安说:“老师,烟要烫到手了。”
盛霜序这才依言把烟头掐灭,他把自己的脸藏在了阴影里,闷声说:“你不冷吗?”
“不冷。”沈承安立即说,“你还冷吗?”
盛霜序强迫自己去回忆以前沈承安对他做的事情,好叫自己能够如高媛媛所言,能更心安理得一些。
“其实你不用一直等着我的,”盛霜序故作冷漠地说,“我也不冷,我不要你的外套。”
沈承安没有说话。
盛霜序慢吞吞地站起身——他蹲的太久了,双腿都有点发软,盛霜序不想让沈承安看出自己的腿在发抖,好一会儿才能稳住身体。
盛霜序哆哆嗦嗦地脱下外套,丢进沈承安怀里,甫一转身,就被沈承安从身后捏住了手腕。
沈承安的手掌冰冷,冰得盛霜序忍不住抖得更厉害,沈承安就抓着他的腕子,酝酿了许久才嗓音沙哑地说:“老师,我都忘了祝贺你赢了官司了。”
这时候说这种话做什么?盛霜序不想回头看沈承安,只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你可以说我脸皮厚,说我死缠烂打,但我其实……”沈承安顿了顿,“我其实是个很胆小的男人。”
“明明想和你说些什么,却也只能讲这些颠三倒四的话来留住你的注意,我已经答应过你不会再做出格的事,只要你能够接受我的好意就好,我不会做任何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