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承安忽地开口说:“囡囡,你作业写完了吗?”
囡囡一个激灵,立即舍弃她的父亲,转头去摸自己的课本,她现在的幼儿园很好,对孩子的态度很负责,作业也不是糊弄敷衍就能了事的。
囡囡有点心虚,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:“这个……要我做手工,老师说要爸爸妈妈帮忙的。”
往常需要家长协作的作业都是盛霜序来带囡囡做,盛霜序猛地抬起头,脸颊上还硌出了眼镜腿的红印,他有些窘迫地说:“囡囡,你等等爸爸,一会儿就陪你。”
沈承安打断了他,对囡囡说:“你过来,我帮你弄。”
沈承安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突然要把这件事揽到自己身上,他不大介意帮囡囡做作业,他更介意的是另一方——在梁烧和盛霜序面前,他就像个局外人,那两个人之间即使不说话,彼此沉默着,都叫沈承安觉得碍眼。
沈承安要甩脱这种抓不着由头、莫名而来的不快,他要眼不见心不烦,从这种不快中抽身。
囡囡有点不情愿。
囡囡不喜欢沈承安,甚至是掺杂了点害怕,可她不大敢忤逆沈承安的要求。
沈承安对她的父亲盛霜序很不好,但对囡囡一直都还不错,只是囡囡不大领情。
尽管囡囡再不情愿,她还是抱起自己的书本,扭扭捏捏地向沈承安走。
沈承安走后,盛霜序紧绷的后背肉眼可见地放松许多。
梁烧察觉到了他面对沈承安时的紧张。
他停了手,将盛霜序的衣服拉了下来,盖住他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