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骞眯起眼睛,有点不爽,凭什么那个牛匕可以近距离地看顾阔自慰?

不过想想就释然了。

他知道顾阔有个习惯,只接受一个人操一次,从来没第二次过,除了霍臻。

就在戚骞想事情想得入神,突然听见里面传来顾阔发出舒爽声。

他能听得出来,顾阔发泄了。

戚骞往后退两步,转身走了。

段洒耳朵动了动,侧着头看了一眼门,“他走了。”

顾阔面无表情地清理掉自己弄出来的东西,揉成团扔进纸篓里,抬手捂住脸深吸口气。

此刻的段洒已经揭下那一层薄薄的脸皮,蹙眉说:“难道我们要这样做?”

“不然你以为不这样做,戚骞会让你正经得起来?”顾阔摇头说:“那是不可能的,他这人比你想象中还要变态神经病,许顺跟他比,真的逊色太多了。”

段洒张了张嘴,转念一想,确实如此。

“我也要这样?”

他虽然很大方在别人面前做那样的事,因为他以前没少干这种事。

但随着时间推移,他已经不这样了,只有在秦丞面前才会显露出最真实的一面。

顾阔犹豫片刻,有些于心不忍,还是如实说:“嗯,你可以用含蓄点的方式。”

段洒沉默了。

广阔的蔚蓝大海上,一艘邮轮缓缓行驶着,甲板上站着一个男人。

他戴着墨镜,黑色短t和长裤,嘴里含着根烟,隔着一圈烟雾中,是很英俊且冷峻的脸,眺望远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