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穆和在浴室里待了近半个小时,出来后池筠已经在床的左边躺下了。
他坐在床的另一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,刚躺下一只手伸过来,搭在他的腰上,紧接着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,他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,心也提了起来。
“你洗了好久。”池筠抱着热乎乎香喷喷的江穆和,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蹭着,低声问:“今天你和江姨谈得怎么样?”
“我”江穆和有些不自在,动了几下。
“别怕,我什么都不做,太久没抱你了,让我抱会。”池筠是真的没想做什么。
“那个人是席弈东,你应该认识。”
“见过,他和他大哥席弈华气质反差很大。”池筠见过席弈东两次,他身上有股狠厉的气息,他做事不看重利益,不在于是否两败俱伤,像只疯狗,是席家最不好惹的人,这是整个淮市圈子里公认的。
“他知道我的存在。”江穆和不想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那你恨他吗?恨他对你的不闻不问。”
“他和妈之间的事很复杂。”江穆和不知道要怎么去定义江乐瑶和席弈东之间的感情,他现在愁的是江乐瑶回去后,席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长辈们之间的事,我们做晚辈的别插手。”
“恩,我也插不了手。”此刻的江穆和靠在池筠怀里,突然有了倾诉欲,“我四岁的时候席弈东被席家带走了,一走就是两年,杳无音讯,我妈她也患上了重度抑郁症,杜家的人给了她一张席弈东在原始森林里受了伤的照片,那张照片时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她她走投无路,是林知雪帮了她,因为交易和她自己身体的缘故,我被留在了池家。”
“席家挺狠的。”这件事里江家母子是被抛弃的,没人在乎他们会怎样,池筠抱紧怀里的人,安抚道:“别怕,以后有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