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用的。”章清叹了口气,“不要花钱打水漂了。”
“可是,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冤枉你,说你是杀人犯?”端木柔拔高了声音,“白以冬那混蛋才是逼陈楼自杀的人吧?我们应该告他——”
“告他什么?杀人还是协助自杀啊?”章清疲惫地说,“我们根本就没有证据,就算有证据,孔忆山也早就帮他处理干净了。”
“小清,这两天你还是尽快离开怀水吧。”端木柔担心地说,“我怕时间久了,有人又要议论。”
章清摇摇头,“我得等陈楼的追悼会结束。”
“你要去,参加她的追悼会?”端木柔吃了一惊,“到时候肯定有一堆记者长枪短炮地对准你拍,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新闻,说不定会说你兔死狐悲……”
“那我要是不去,难道就没有新闻了吗?”章清无奈地说,“‘他都没去参加追悼会,肯定是他心虚了,就是他把陈楼害死的’。到时候大家肯定会这么说。”
端木柔被噎得没说出话来。
“反正都要被说,干嘛还在意那么多?”章清摇摇头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了敲门声。
周南琛手里拎了两盒盒饭,是他今天早起给章清和端木柔买的早餐。
昨天晚上他原本是想留下来陪着章清的,但章清说什么都不肯,执意说自己没事,让他回去了。
周南琛确实担心章清,但他也不想把章清当成温室花朵似的保护起来。
“夹板拆掉了?”端木柔先注意到了周南琛自由活动的左手。
“嗯。”
“已经不要紧了?”章清问,“这么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