◎“我为我自己昨晚做的那些事,向你道歉。”◎
此时的床边,还放着好几碗汤,一碗醒酒汤,一碗是暖胃汤,一碗粥,一碗看不懂是什么东西的绿色汤。
醒酒汤没什么必要用了……暖胃汤被一饮而尽后发现味道不错,继而舔舔唇角,又把粥喝了,发现已经有点凉了,最后那一碗没有尝出味道,但是却让他才喝一口就眯着眼看向窗外……流下了“悔恨的泪水”。
半小时后。
正在家里抱着自家热乎乎的雌君蒙头大睡的秦幼,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。
起床去开门,一打开门,只见是那只长得比雌虫还高大的雄虫,一进门就左右看去:“你的管家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秦幼揉着睡红的眼角,摇头:“我没看到他。”
“怎么可能?”古稀朝着门里头看了看。
秦幼一点也不拦着他似得回到沙发边坐着倒了杯热茶来嗦:“真没看见。”
“难道你的管家丢了你都不找?”
秦幼哑然。
的确,这是个没办法回答的问题。
但是,也没人说……不能倒打一耙。
“呃……不好意思我刚才还没睡醒。”秦幼卡壳了一下,把杯里的茶一饮而尽后,回眸看向他:“我老婆说,是你把他带走了,你是我老婆的大哥,就是我大哥,你把他带走我肯定放心啊……但,你现在来问我他去哪了,这是从哪说起?我管家呢?”
古稀:“??”
“没关系的,他常常去市场之类的地方转转……或许是去溜达了吧,我相信大哥不会把他怎么样的,对不对。”
“对。”这回答,莫名有点心虚。
秦幼仔细观察着古稀的表情:“你们昨晚……做了什么?”
“做了……”说实话,古稀一开始也想不大起来,后面喝了那两碗汤之后,才隐约想起来了一些过程。
——昨晚。
凌晨时分,他被温热的亲吻给啄醒,在一瞬间的冲动后猛然用身体裹紧了那只雌虫——随后一个背摔,把他摔到了床缝里。
醉醺醺的古稀看着被塞进床缝中瞪大俩眼的雌虫,得意的呵呵了两声:“小样儿,偷袭我。”
床缝里的菲尔斯:“……”
满身酒气身上又觉得奇怪燥热的古稀看着他把衣服都脱了,觉得是个好主意,于是自个儿也脱了。
床缝里的菲尔斯:“……”
看着那只雌虫以一种惊异却又疑惑的目光看着自己,古稀觉得……自己需要醒醒酒。
于是,把他从床缝里拉出来,摸摸脑袋上的黄毛,按在了旁边的位置,掏出一副扑克牌。
古稀:“敢不敢赌一把。”
菲尔斯:“赌……什么?”
古稀:“随你。”
菲尔斯舔了舔唇,看着他结实臂膀上的一些暗绿色鳞片,意外的觉得新奇诱惑,仿佛被刺激到一般,在百般犹豫之后,脸色炸红的说出一句:“如果我赢了,你娶我。”
“行。我赢的话,你去给我做碗醒酒汤喝。”古稀说着,一把将那叠扑克牌放在床上:“开始。”
菲尔斯倍感紧张。每一次抓牌都感觉自己在和命运博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