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瑶儿……”
姬鸿一脸的复杂,这真的是自己的女儿?
不是被人取代了?
为何……感觉如此陌生。
姬瑶抬头,脸色也是复杂,开口道:“女儿想成王主!女儿也想成就真王!父王未来之前,青狼王动辄呵斥,杀意沸腾,甚至有心击杀女儿。
父王派来的神将,青狼王不问女儿一句,派遣神将入域,女儿不敢有任何质疑……
父王,他们活着,会答应女儿登上王主之位吗?
姬家一门三王,谁能答应?
攘外必先安内,内部不稳,未来大战到来,如何统领王庭诸王?”
姬瑶深吸一口气,语气郑重道:“所以这次是机会!都想爆发真王之战,瑶儿觉得,复生之地好像也想!既然如此,必然要爆发大战,那就让局势更有利姬家,而非其他真王!
女儿和方平有合作,这是最重要的纽带!
为了以示诚意……女儿也许可以助复生之地,赢取神将之战!”
“嗯?”
姬鸿面露凝重。
姬瑶咬牙,半晌,开口道:“请父王为女儿再调遣5位神道强者,和姬楠王叔一起,护送女儿入南七域!女儿联络之前4位统帅,助复生之地击杀诸强!”
“太明显了!”
姬鸿叹息一声,姬瑶一言不发。
不明显!
女儿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这次也不例外。
何况……到了最后,姬家10大神将强者,全军覆没……谁敢说姬家故意的?
包括姬楠王叔!
女儿被俘,姬家暗中交换大量物资,换取女儿性命,只要不传出去,故意泄露给一些真王知晓,谁人敢相信,姬家会以如此代价,算计众人?
只是如此一来,姬家损失也惨重至极。
不过……不成真王,神道强者又能如何?
更别说,外人终究只是外人,唯有自己变强,才是关键。
此事之后,反对者皆死。
自己虽然在南七域失利,可也是唯一有希望成为王主的继承人,无人反对,自己成为王主,顺理成章。
姬瑶等不及了!
如今局势恶化,方平这些人,都已经具备神将战力,在南七域大杀四方,真王为之撼动。
不成真王,如何去争?
这时候的姬鸿,还不知道女儿的心思,他更没想到,姬瑶居然打着葬送姬家麾下大量神将的主意!
10位神将,其中之前4人,一位也是本源道。
加上姬瑶说的,这次再派5位本源道,那加上姬楠,足足7位本源道强者!
姬家尽管实力强大,7位本源道、3位弱九品陨落,也伤筋动骨,麻烦大了。
“父王,当断则断!”
姬瑶再度提醒一句。
再不决策,来不及了。
此战之后,自己也许就可以真正踏上前台,成为王庭之主了。
当初方平说的不错,人不为己天诛地灭。
这当前,唯有让自己变强才是正道,其他的……都要往后排。
种族之战,敌我之分,那是真王的事。
我不成真王,连说话的资格都没,凭什么去操心神陆的未来?
姬鸿面色一变再变,做不做?
答应不答应?
联络复生之地,一起坑杀真王强者,此事一旦被曝光,姬家也会有大麻烦!
可机会难得,百山王这些人的存在,是威胁,而不是助力。
“黎渚……”
这一刻,姬鸿脑海中出现一个人影。
如果是黎渚,这一刻他会如何选择?
……
而就在姬鸿想起黎渚的同时。
天植城。
黎渚淡漠道:“武王之意,简单明了。战一场,复生之地被打残,不成威胁,神陆专心应付二王便是。青狼王之心,不难去猜,并非天植王庭之人,那必然是二王之人,也需一战,最好死战到底,牵连百王参战……
竹王之心……竹王不是蠢,就是有人暗中怂恿,推波助澜。
让他们打去,打死一个少一个,不管谁死,都用不了那么多真王,大战越多越好。
最好是百王参战,将界域之地的那些老家伙打出来,将地窟妖皇历时期的那些老东西打出来!
二王躲在了王战之地,当年还有不少强者,现在去哪了?
天榆守护口中的那些妖族强者,都在哪?
一个个藏的太深太深,都在等待机会,机会……我们可以给他们创造!
不过也不能让他们顺心如意,逼迫他们出来更好。
去,通知槐王,让他再蠢一点,更蠢一点,弄死枫王最好,弄不死枫王,把桦王弄死了也行!”
大殿中,一道虚影缓缓道:“如此一来,复生之地越来越强,如何是好?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!”
黎渚淡笑道:“削弱便是!复生之地,华国强者最多,镇天王、武王都出自华国,不杀了他们,杀华国其他真王,意义不大。
如今,视线都在华国那边,恐怕不少人忘了,还有其他各域未曾爆发大战。
你安排一下,趁着大战……也许可以斩杀几位复生之地其他圣地真王,今日华国诸强,恐怕无力他顾。
武王不是想被人看到自己的虚弱吗?
本王成全他!
斩杀几位真王,为他助兴,如此一来,你们也可顺势提升地位,借口交战重伤,脱离接下来的二王之战。
华国区域最为危险,王战之地也是如此,这些险地,现在不要轻易去参与。”
虚影若有所思,很快开口道:“那我去安排,五大圣地,哪方最好?”
“随意,不过最好不要去诸神天堂,那边也有两位老怪物。”
“明白。”
虚影不再多言,下一刻,虚影溃散。
半空中,一枚水晶球破碎。
黎渚随手一挥,水晶球彻底泯灭。
片刻后,一道苍老身影进入大殿,环顾一圈,略显狐疑,黎渚时常开启封禁,所为何事?
黎渚却是不管这个,端起酒杯,笑道:“天榆守护,喝一杯吧!诸事烦心,有劳守护了。”
“南七域那边……”
“不管,不问,不理!”
黎渚说了一句,轻笑道:“自有人会管,我等还是饮酒作乐,坐看风云起伏便是。”
“也罢,那便不管了。”
……()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