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发电机,高文渊略遗憾地打消了搞事的念头,委婉地劝道。
“他很好,有人照顾眼珠子一样地照顾他。”
说着,他拍了拍秦知的肩膀,一脸的语重心长。
“你也不用想太多,好好工作就行了。”
“说起来阿昱的笔记只有你看得懂,这个内燃机他想了很久,一点点改进完善不知花了多少精力,一直卡在这最后一步没能成功。”
“我在托特亚姆见到你的时候就知道,你会是我们最需要的人,阿昱的研究有了你的加入才迸发了新灵感,他之所以不管不顾地忙活,也是因为这样的机会实在难得,成功就在眼前了。”
“现在他病倒了,能完成他想法的人就只有人,你多干点他就能少挨点累,这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忙了。”
“真……真是这样的吗?!”
秦知激动得脸都红了。
他有海西血统,皮肤比大雍人要苍白一些,一激动血液上脸,看上去像是喝了烈酒一般。
高文渊点了点头,脸上满是慈祥的微笑。
他又说了几句勉励的话。果然,秦知宛如被打了鸡血,话都说得结结巴巴,一个劲儿地跟东家表白自己的忠诚和努力。
虽然他在马拉维拉也很得看重,但那只是主人对得力仆役的关照,就像夸奖一只比较肥壮的牛羊,永远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,从不曾有被平等对待的尊重感。
现在,东家把冉七郎的理想托付给了他,东家说冉七郎的图纸只有他能看得懂,那他就必须完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