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却不一样了,高文渊的拳头被轻松的闪过。两人你来我往对了几招,心中都有些吃惊。高文渊是被崔慎的身手吓到了,以前知道他去了雍西军校,可不知道他这拳头竟这么硬。崔慎觉得高文渊一个纨绔没落下拳脚也是神奇,但却也不准备容忍他继续折腾,出手直接扭住了他的胳膊。
“躲什么啊?”
高表哥一边挣扎,一边阴阳怪气地大开嘲讽。
“你不是阿昱的尾巴么?!怎么这回出事了人没到,以后你离阿昱远点,一点用都没有!”
“表哥你不要这么说……”
冉昱着急地道。
“是三哥救我上来的,他从兴福楼三楼跳下护城河,带着我一路游上岸,我才得救的。”
他又把冉旸算计他的事也一并说了,成功让表哥转移了憎恨目标。
“妈的,冉家那群损贼……”
高文渊骂了一半又觉得不妥,连忙补充道。
“我不是说你们家,我是说冉家那群白眼狼!当初明明是你家高祖好心收留他们,现在反倒把你们家的东西都抢走了,这叫个什么事!?”
“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事情过去了这么久,冉昱已经能够比较客观低看待这场分家析产了。
“阳坡织园的确是各家出资入股的,只不过当初定股额度的时候我爹算得稀松,分家出的股资好多都是我家垫付的,说好了用工或者公中分红代偿。只不过还没到年底分红青州便遭遇了匪患,所有的账目都给烧没了,这笔钱也再说不清。”
当初四分十九支胆敢明目张胆地跟本家撕破脸,也不是完全没有依仗的,手中都留有阳坡织园的股契。只要不说股本的来源,明面上的确是众家入股,最多只能骂他们忘恩负义。
高文渊甩开崔慎的牵制,轻哼一声。